一直以來,身邊勸我戒煙的人不少,但我始終沒太當回事。倒不是對尼古丁有多依賴,只是打心底覺得,抽煙這事兒,早成了我人生里戒不掉的“老伙計”,更藏著幾分文人墨客推崇的生活意趣。
我對煙酒茶這類東西向來挑剔,向來信奉“一分錢一分貨”。幾塊錢的劣質(zhì)煙我從不碰,要么不抽,要抽就選合心意的——畢竟比起貪便宜湊活,對自己的喜好認真點,總不算過錯。就像林語堂先生說的,要抽就抽得舒心,這才是對生活趣味的珍視。
真正染上煙癮,是二十多年前到電視臺做記者那會。那時候出去采訪,對方總熱情地往我口袋里塞煙,推都推不掉。一來二去,口袋里常年有煙,加上寫稿壓力大,熬夜趕新聞的時候,點上一支煙,思路似乎都清晰不少。林語堂說“作文者需胸襟豁達,鋒發(fā)韻流,此種心境,不吸煙豈可辦到”,這話我深以為然,煙霧繚繞間,那些卡殼的文字總能慢慢流淌出來。慢慢的,抽煙就從“人情往來”變成了“剛需”,越抽越習慣。
對我這種言語木訥的人來說,煙更是社交里的“潤滑劑”。第一次見采訪對象,遞上一支煙,點火的功夫,陌生感就少了大半;聊天冷場的時候,抽一口煙的間隙,話題自然就能續(xù)上。不用刻意找話,煙霧繚繞間,距離就悄悄拉近了,這是我摸索多年的社交小技巧。徐志摩在英國康橋求學時,也深諳此道,他說那里的“抽煙主義”讓師生在閑談中碰撞思想,抽煙本就是人與人之間平等交流的紐帶。
我總固執(zhí)地覺得,人生該有個平衡。有人愛喝酒,有人愛打牌,我別的愛好沒有,就好這一口煙。要是連這點念想都掐了,日子反倒顯得空落落的。林語堂更直白,他直言“無端戒煙斷絕我們靈魂的清福,這是一件虧負自己而無益于人的不道德行為”,這話雖顯極端,卻道盡了煙對于愛好者的精神意義——它不是陋習,而是滋養(yǎng)精神的“小確幸”。而且我始終認為,吸煙這事,藏著人生的多種境界。
有的人抽煙,是人生低谷時的慌亂無措,手抖著點煙,連煙絲和過濾嘴都搞反,那是最真實的情緒流露;有的人敬煙看人下菜碟,高檔煙就畢恭畢敬,便宜煙就擺手拒絕,透著十足的功利;還有人不管不顧,公共場所想抽就抽,全然不顧他人感受。而我偏愛獨處時的那支煙,淺淺吸一口,再緩緩吐出,煩惱和瑣事都跟著煙霧散了,仿佛融入天地間,這是我私藏的“天地境界”。就像徐志摩在康橋,把抽煙、閑談、看閑書都視作“文化教育”的一部分,在煙霧中獲得心智的自由發(fā)展。
徐志摩曾說牛津的“抽煙主義”薰出了不少大家,那些偉大的學者、詩人,多是在煙霧繚繞的沙龍里孕育出思想的火花。對我而言,抽煙既沒有那么高深,也絕非洪水猛獸。它是采訪路上的陪伴,是寫稿時的靈感,是社交中的橋梁,更是我與自己對話的獨處時光,就像林語堂叼著煙斗寫作時的專注,煙在,心就安。
二十多年的煙火氣,早已刻進了生活的肌理。飯后一支煙的愜意,遇事時一支煙的冷靜,老友相聚時互敬一支煙的默契,這些都是抽煙帶給我的小確幸?;蛟S在很多人眼里,吸煙是陋習,但于我而言,這是我選擇的生活方式,是藏在煙火氣里的人生滋味,更是延續(xù)了文人雅士對自由與性情的追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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