煙草在線專稿 今天,見到表哥,他明顯地衰老了,卻越發(fā)與父親相似,走路顫顫悠悠,眼神有些茫然,鼻子有些微鉤。
我目不轉(zhuǎn)睛地望著他,進(jìn)行簡易地問候,心卻無法平靜……
父親,老來得女,可能擔(dān)心無法陪伴我長大,曾提議把我送人,是母親及外婆的堅持讓我留在家中,母親的寵愛暖暖的、滿滿的,一度讓我忽略了身邊還有一位父親,不記得兒時他是否抱過我、親過我、聊過什么、送過什么禮物,記憶里一片空白,只記得同學(xué)一直以為他是我爺爺,我卻不置可否。
轉(zhuǎn)眼,我已為人妻、為人母,父親,更加地蒼老了,眼睛經(jīng)過幾次手術(shù),幾近失明,耳朵卻異常靈敏,思維還十分清晰,他能從走路的聲音分辨出是誰,“紅仔,回來了?”“爸,是我,我買了你喜歡的點心?!薄澳阌謥y花錢,知道嗎?只要能看到你們,我就象一朵花兒,全部盛開了。”“爸,什么時候成了一位詩人了,說話酸溜溜的?!薄肮备赣H開心地滿臉皺成了一朵菊花。
“紅仔,我先走了。”表哥向我道別,我恍然回神,感覺鼻子有些酸脹,父親早已走向另一個世界,很多年了……
“只要能看到你們,我就象一朵花兒,全部盛開了?!痹瓉?#xff0c;父愛如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