煙草在線專稿 回首,童年已是最遙遠的記憶。
孩提時代的公主裙,是我最珍愛的。每到六一兒童節(jié),媽媽會幫我扎兩個羊角辮,還得纏上紅繩,系上蝴蝶結(jié)。我時常還會哀求媽媽用口紅在眉心給我點上一顆美人痣。那時候的兒童節(jié),我一定是舞臺上的一份子,雖然不記得曾經(jīng)唱過什么歌,跳過什么舞,甚至在那時的合照上,我?guī)缀醵颊J不出當時的我,但是我記得那些年的笑聲,“呵呵呵-呵呵呵”,清脆、單純,它深深地扎根在我的心底,留在我的記憶中。童年的記憶散落一地,每一次,我都能用笑聲將它們一一串起。
哈哈哈,我聽見三歲時的我,蹲在奶奶家的花園里,身穿媽媽新做給我的小花裙,咧著大嘴笑個不停。小時候,媽媽說我像個小男孩,不愛衛(wèi)生,不愛打扮,喜歡在泥漿里打滾,喜歡用手抓飯,“女式男發(fā)”是我常年的發(fā)型,以至于即使穿著小裙兒,我也不像一個小妞。我愛跟比我大的孩子一起玩彈珠、拍洋畫、捏泥人,他們從來都不會欺負我,總是能把我逗樂。我一直以為是因為我的可愛所以他們喜歡我,直到六歲那年媽媽告訴我,其實跟我的可愛無關(guān),關(guān)事的是我常常請他們吃的冰激凌。
呵呵呵,六歲的我留起了長發(fā),扎著頭箍,躺在操場的竹椅上,聽爺爺給我講好笑的故事。盛夏的夜里,沒有風扇,沒有空調(diào),大人們都拿著一把小竹扇,小孩子總是能不勞而獲享受清涼。大家在空地上跑累了鬧累了,就回到自己家的竹床上。那時我最喜歡夜晚,我喜歡爺爺用他彎曲的小指幫我撓癢,幫我按摩。那時的天,藍得透明,我能在藍天里看到我和爺爺?shù)臍g笑的影子。那時的星星,亮得醉人,我枕著雙手,睜開眼就能看到滿天明媚的星,閃爍著、歌唱著、微笑著。那時的風,清涼入骨,仿佛立馬就能趕走炎熱,驅(qū)逐狂躁和不安。那時的我,喜歡傻傻的笑,喜歡想象每一顆星星的故事,喜歡在靜謐的夜里丟失自己,讓清晨的鳥鳴將帶回我到凡間。
嘻嘻嘻,十二歲的我上了小學(xué)六年級,模擬考試的排名總能讓我會心一笑??崾羁偸前殡S著復(fù)習讓人心煩意亂,我喜歡在吊扇的嗡嗡聲中吸一滿口統(tǒng)一綠茶,然后靜下心,鉆研試題。那時的我們都有一些奇怪的嗜好,有的在課間跳皮筋,有的愛在課堂上轉(zhuǎn)筆,有的愛切橡皮,而我喜歡收集的每天的綠茶盒,然后用它們裝點窗臺。它們的生命很短,每周五下午的大掃除就是它們的忌日,可是我一點都不難過,因為下一周,我又可以重新設(shè)堆砌我新的城墻。畢業(yè)那年,我更是愛上了紙飛機。第一次學(xué)會叛逆,惘然不顧老師的禁令,將課本一頁一頁撕成尸體,然后用它們扎成花花綠綠的紙飛機。我等待著起風的日子,在樓道里放飛我的紙飛機。在大風里,我無法決定它們的方向,可是這正是我所愛的變幻莫測的大千世界。
那時,我們愛在知了聲聲的歡呼里,哼唱著羅大佑的童年。那時,我們渴望變成高年級的學(xué)長,期盼著在操場的打鬧里就這樣奔跑到了長大的童年。殊不知,那些曾經(jīng)被驕傲自大的我們揮霍的嬉戲時光,雖已不知老為何物,但卻成為了日后永久的懷念。
我們的童年在自己的記憶里太古老,我們的童年在父母的記憶中卻一直鮮活,仿如昨日。多少年后的今天,爸爸學(xué)會了發(fā)“61”元微信紅包,媽媽依舊記得跟我說節(jié)日快樂。在他們的眼中,我永遠是童年記憶里那個愛笑的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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