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幾天,關于魯迅紀念館吸煙墻被投訴的事鬧的沸沸洋洋,我和好友石嚴坐在一起時也討論起這件事,作為一名10年煙齡的煙民,石嚴也認為說魯迅是“老煙槍”,真沒冤枉他。
魯迅先生早年在日本時他還不碰煙,回國后被工作、寫稿的事兒纏得慌,朋友遞了根煙解悶,這下就抽上了癮。后來他煙癮越來越大,一天能抽兩包多,寫文章、聊天時煙都不離手。許廣平勸過他戒煙,他也試過,可沒幾天就破戒了,還調侃說活著夠累,抽口煙算樂子。 到了晚年身體差,他才勉強少抽點,但沒徹底戒掉。對先生來說,煙不只是解悶的玩意兒,更像陪著他寫文章、跟人論戰(zhàn)的老伙計,滿是煙火氣,也藏著他的硬氣。
但魯迅先生煙癮大是事實,被吸煙傷害了身體也是事實。
抽煙一定是影響健康的,但它又是有效的社交手段。很多人表示自己不抽煙,但是尊重別人抽煙的權力。比如我。
在我和石嚴的社交里,有時候幾個老友聚一起也會有人問:
我能抽煙嗎?
既然問,就是想抽,一般我們會說:
您請,您請。不用拘束。
我雖然不抽煙,但很理解抽煙人的感受。大多數(shù)時候,很多人坐在一起,抽煙的人,會不由自主拿出煙抽,煙霧繚繞一晚上,回去后,不抽煙人大概率是一定要換衣服洗澡的,我就是這樣。因為煙味太大了,即便是這樣,我也會非常尊重,并適應這個環(huán)境,友好的氣氛,會遠遠超越有煙的事情,從而忽略不計。
有的時候,別人會尊重我不抽煙的事實,忍著不抽煙,記得有一年一個外地的兄弟來京,我們見面的時候,他總是出去一會兒,我也沒多想,事后,我才知道,他是忍不住,出去抽煙了。我有一種被尊重的感覺,我也記住了這份尊重,同時,又有些不安,人家大老遠來了,守著我,都不好意思抽煙。
去年初夏的一個傍晚,我們三個十年老友坐在河畔的露天茶館。夕陽在水面上灑下碎金,談到高興處,石嚴又從口袋里摸出煙盒時,手指在盒面上輕輕敲了兩下——這是他特有的準備動作。
我問他點點頭,他便走到離我們三步遠的位置。火柴劃亮時,微微側身,讓煙霧隨風飄向河面。我有點詫異,便問他:
嗨!離我們那么遠干嘛?又不是不知道你這老習慣?
他說:看了最近網(wǎng)上各種對抽煙行為的討論。我覺得我還是自覺點。雖然咱都不是外人,但我也要注意嘛。
聽他這樣說,我竟然很有些不好意思,甚至過意不去。我們10多年的友誼,向來說話玩笑都不忌,他不嫌棄我酒品差我也從來沒有介意過他抽煙,現(xiàn)在卻躲著大伙抽悶煙了,豈不是要生分?我勸說他老朋友面前不必如此,他堅持說抽完就來。
其實我們知道,石嚴抽煙是因為上大學時父親重病,他在醫(yī)院陪護時染上的習慣?!澳菚r候整夜不能睡,就靠這個提神?!彼f得輕描淡寫,我們聽出了背后的沉重。
那晚我們聊了很久,關于尊重,關于包容。最后達成的共識是:他可以在我們身邊抽煙,但保持一定距離;我們也要直言是否感到不適,而不必勉強忍受。
我們的友誼并沒因此生分,而是更為自然和融洽。其實真正的友誼不是沒有分歧,而是學會在差異中相處。就像你喜歡聽音樂,你的朋友卻喜歡打籃球,你喜歡有香水點綴的氛圍,你的朋友卻更喜歡清新自然的空氣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歡和不喜歡,但彼此的包容理解和相處時的快樂與歡喜,絕不會因一縷煙絲而消解半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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